陆薄言的面色依旧阴沉冷厉。
苏简安按住他的手,声音比他更加强势:“别动!”
苏简安很疑惑,“前几天我才问过小陈,我哥这几天没有飞英国的行程安排啊。”
是因为激动?
像婴儿那样无助,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……
“……”
许佑宁想爸爸妈妈的意外惨死,她至今记得法医的话:死者的头部受到巨|大的撞|击,肋骨全部骨折……
只是电梯里的医生都在忙着讨论,没人有空搭理她。
许佑宁很想问阿光,昨天晚上他和穆司爵干嘛去了,但阿光看似憨厚,实际上非常敏锐的一个人,哪怕一丁点异常都会引起他的怀疑,她只好把疑问咽回去,关心起正题:“七哥为什么要查这个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陆薄言。
陆薄言!
“不会。”
“简安,这是徇私哦。不过看在陆先生千里迢迢来看你,我替闫队准了!”
她缓缓明白过来陆薄言做了什么,勉强维持着笑容:“你就这么厌恶我吗?连和我出现在同一篇报道都不愿意。”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