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太太？严妍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严妍心里松了一口气，又悬起了一口气。

“白雨婶，表嫂，这位是？”程申儿不认识程老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白唐静静听着她们说的话，片刻起身道：“很晚了，你们先休息，我和同事们继续询问，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。”

一个小时下来，严妍不禁口干舌燥，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。

司俊风还没走！

程奕鸣问：“发件人是谁找出来了？”

“我不同意！”忽然，严妈开口，掷地有声。

欧翔已经年近五十，但保养得很好，加上一身儒雅气质，让人觉得是一个可亲的人。

程奕鸣点头。

这是要在A市来个绕城游啊。

“这件事你不用管了，我会解决。”他叮嘱她，“你要照看好她。”

所以齐茉茉的人才会这么说。

“不管你怎么说吧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，我帮助警察破案，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。”

“她醒了吗？”白唐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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